容淮没动,下颔抵在她光裸肩上,“帮你请了上午的假。”
“你给我组长打电话了?”荆羡立马紧张起来,怕落下什么不太好的话柄,她有些着急地侧头,看着他的眼睛:“怎么说的?”
容淮像是无可奈何:“用你手机发的。”
荆羡解锁屏幕,看了下和白婧的对话,一来一回两句话,就挺简单的病假。她放下心来,身子往后靠,随意问道:“为什么回我屋了?”
容淮似笑非笑:“你觉得那个床单还能睡?”
荆羡沉默,后知后觉的燥热沿着被他触碰到的腰窝,从脊梁骨节节攀升,而后席卷全身。
可他显然不打算止住话头,凑在她耳边,恶劣地拉长语调:“都是你做的好事。”
荆羡炸了。
□□,他说的这叫什么混账话。
她又羞又恼,像是气急败坏,没忍住,直接反唇相讥:“你没份吗?”
容淮怔两秒,瞧着眼前张牙舞爪的姑娘,似是
遗憾似是无奈:“我的不都被拦截了么?”
男人嘛,总是对计生类用品没好感,戴着套做快乐事,就好比隔靴搔痒,穿着雨衣洗澡,更何况是彼此的第一回。
半晌,他又勾了勾唇,压低嗓:“等安全期,到时……”
荆羡实在了!拜托。”
容淮笑了会儿,没再逗她,时间不早,他下午也有会,公私不分地耽搁半天已经是极限。见她别扭蜷缩着腿的姿势,又心软:“很疼?”
荆羡没吱声。
说实话,现在没太大感觉了,就是轻微灼烧的不适。但回忆昨天那一步的过程,真是痛到极致,她觉得书里写的什么把身体劈成两半,好像并不算夸张。
甚至,他当时故意那么慢,完全印证了小言里男主的狗屁台词:
【记住这种痛,是我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