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
容淮靠着引擎盖,姿态懒懒散散,嗤笑:“摄像头坏了,还能给同事拍照?”
荆羡:“……”
她还能能说什么呢。
大意失荆州。
草率了。
……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接下来的两周,撇去工作时间,荆羡日夜同心上人厮守,快乐到不得了。
同住一栋公寓的好处就是。
每天睁眼后有热腾腾的早饭和美男,闭眼前又有男朋友好声好气哄着睡觉,外加上下班车接车送,虽说不算同居,但也差不多了。
美中不足,不能从心爱的人怀里醒来。
当然,这种羞耻的要求,脸皮薄的荆羡绝对不可能主动提。
而且她心知肚明,两人生物钟完全不同步。
他的作息残酷到离谱,一天最多睡四个小时,五点来钟就要起来处理美国那边的公务。那会儿天都没亮,她还在梦里和周公下棋呢。
荆羡不止一次听到容淮打越洋电话,对方似乎反复催促他回纽约,言辞激烈,他总会佯装无事地走远,关上书房的门,刻意避开她。
久而久之,她便有了当祸国妖妃的错觉,害得君王日日不上朝。
到底心虚,十一月下旬的周五晚上,荆羡捧着爆米花在客厅看电影,好不容易等他通完视频会议后,实在没忍住话茬,探头进去:“那什么……你不回纽约真的可以吗?”
容淮没来得及搭腔,手机里已经冒出另外一个男声——
【不可以!】
原来电话没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