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率有些快。
李晋怀疑这么下去真要醉,赶紧盖住酒瓶:“淮哥。”
容淮笑笑:“先前说到哪了?”他支着额,指尖捻着烟盒,像是随口提醒:“啊,八班那个,继续。”
邵忠脑回路简单,不疑有他,顺着往下说:“你们记不记得,有次烧烤摊遇上,荆羡不是和个小白脸在一块嘛,我后来才知道那是她哥,十九中的。”
李晋:“我操,真的?我当时以为她绿了淮哥。”
容淮凉凉扫他一眼。
李晋改口:“我当时以为她得不到回应,转投别人怀抱了,这么看,女神其实是最长情的一位了。”他丢了颗花生米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追忆往昔:“淮哥你不声不响退学,人妹子高三都不怎么笑了。”
邵忠:“初恋脸不笑,那还能叫初恋吗,总之那年,全校男生集体失恋。”
容淮指腹压着打火机齿轮,火光短暂窜起,又熄灭。
他也没点烟,就那么一下下把玩,心不在焉。
小姑娘过去缠得紧,偶尔被他讽刺两句,都能弯着唇,颊边酒窝深深,看他的眼里都是光。
然而过了八年,他却没办法在脑海里刻画出25岁的她开心时的面貌。
重逢开始,他没见她笑过。
“anotherronud。”容淮垂眸,推了下空杯,酒保俯身满上。
邵忠就算再大条都意识到问题了,可他没搞懂,接个电话碰个软钉子而已,又没当面拒绝,这就开始买醉了?
李晋也有同样的困惑。
两人一左一右,默默看着大佬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又喝完一轮。
酒量是真的牛皮,和他们分完一瓶路易十三,又来了三轮双倍浓度的威士忌,如今依旧眼神清明,姿容淡漠,半点没失态。
就在邵忠怀疑这位打算喝到天明时,人站起来了。
容淮:“我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