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乱叫。”葫芦不依不饶,嘿嘿一笑,“那师傅怎么抓着你的手?”
李微微笑解释,“他眼睛看不清,我怕摔了。”
“这、样、啊。”葫芦作恍然大悟状,调侃之余不忘关心起他来,“那你身体没事了?听前辈说,你整个人都站不起来了,我担心死了。”
“我有特效药。”李微指尖不动声色挠了挠王珏的掌心,意味深长道,“吃了一路了。”
王珏耳朵有点红,在他手里挣扎起来。
葫芦睁大双眼,不合时宜地刨根问底,“哇,什么药,这么神奇?”
“你话怎么那么多。”王珏抛下他俩,梗着脖子独自走了,“快走,干正事。”
葫芦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师傅。
李微冲他笑了一下,一带而过地摸摸他的头,追了上去。
葫芦呆了一秒后,随之狂喜:是摸头!
今天心情这么好?
然后一边偷笑,一边喊着师傅,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这是一个四周都有门的枢圆台,足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包围了十几个门。
“这么多人,贸然出手,根本顾不上一些零碎的小孩儿。”葫芦与他们一起站在一个黑幽幽的门洞之后,窥视着,“要是有二十多个人就好了,精准打击。”
“你以为夹娃娃呢?”王珏头痛道,“一手提溜俩,也差好几个。现在到哪里去找那么多人控制他们?”
“就算把孩子都杀了,也得是同时,狙击手也不够用。”是红别的声音。
没听见脚步声,王珏后退一步,整个人都戒备了起来。
“你回来了?”葫芦掩护了一下,“她也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