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他瞬间被泼了一盆凉水，还是带冰碴的。
王珏吞声忍泪：“哦。”
“但是——”
王珏抬眼看他。
“遇到你后，我把镜片换了个厚的。”
“因为我发现，原来的阈值根本不够。”
王珏静静问:“什么时候……”
“第一次给你下药之后的那个早晨。”
说的好听，明明是猥亵我的那个早晨。
王珏脑有灵光一闪而过。
“那……那你那之后出门被席眠轻而易举近身，贴身五秒下毒，难道也是……”
告诉我，你是因为我叫你名字心跳太快。
告诉我，你是因为第一次心跳这么快所以发挥失常。
告诉我，你……
“不是。”
王珏想抽他。
“那你因为什么！”
“因为我当时……”李微眼波流转，“打了个喷嚏。”
王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