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瘫软的身子瞬间定在原处,勉强强撑,他扬高了头,看着眼前脸色不善的主子,委屈的开口,“主子,属下最近也没犯什么事儿啊,您干嘛这么惩罚属下啊?”
真是要被他吓死了!
褚诣冷眼睨了他一下,手中的匕首在他胸口随意的画了圈圈,“最近你过的都挺潇洒啊,不是去酒楼的路上,就是在烟花柳巷的路上。本王有点好奇,看你有没有忘本?”
“属下那都是为了公事!绝不敢贪欢享受!“白皓被他手中锋利的匕首带的七荤八素,不断的吞咽口水,“主子,刀剑无眼,要不,您把您的匕首收起来,我们有话好好的说?”
褚诣冷眼睨着他,白皓的心一直紧悬着,许久后,那抵在胸口的金属终于受了回去,他才着实的松了一口气。
“谅你也不敢!“褚诣将匕首放入袖口,转身,步履轻灵的走到桌前将凳子拉出来一些,坐了下来。
白皓从地上爬起,动了动发麻的双腿,而后一瘸一拐的走到一角落,拿出火折子将灯点着,拿到了褚诣所在的桌上,并给他倒了杯茶水,而后,低眉顺目的候在他身边。
褚诣把玩着青花瓷的茶杯,默了片刻后,开口,“你那里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可有接触到官府的人?”
白皓回话说,“前一日,王掌柜的儿子王天麟约属下去了万花楼,在万花楼碰见一个男人,属下觉得他不像是商人,倒像是官府的人。”
“哦,怎么说?”褚诣问。
“王天麟很讨好这男人,还将这男人所有的账记在了他的名下,所以,这男人一定是官府的人。”白皓说。
褚诣唇角勾了勾,对于他的这个分析还是赞同的,确实,若是同行,不用非做到如此,只有官员,出门不用带银子,也可以横行。
“有听到什么要紧的事情没有?”褚诣又问。
白皓这下摇头,“也不知道是万花楼人多,还是有属下这个生人在,他们说什么不方便,只寒暄了一番,什么重要的讯息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