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见小王妃一脸错愕,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在这样的场合说这件事,才笑着转移了话题,对殿内的众女眷说道:“今日不必拘谨,随意些才好。”
话落,抬手拿起酒杯,示意与众人共饮。
柳恩煦失神地转过头去拿自己的酒盏,手刚伸出去一半,就被良妃身边的嬷嬷抢先一步撤换成了润口的果汁。
柳恩煦看着那杯摆在面前的甜汁更加心神不宁。
未及多思,两只手匆匆托起瓷杯,同其他女眷一样以敬酒的姿态灌进嘴里。
良妃什么意思?
柳恩煦一边琢磨,一边满腹心事地放下杯盏。
殿内歌舞阵阵,凤管鸾笙,可柳恩煦却连用餐的心情都没有。
她心不在焉地往嘴里送了口美味佳肴,却味同嚼蜡,无滋无味。
她努力回忆着府医这几日给自己诊平安脉后的反应,可她实在没发现什么异常,甚至没听府医说起任何喜脉相关的事。
她抬头看了眼正与别人谈笑的良妃,刚刚虽然说的阴晦,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讲,必定不是空穴来风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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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臻被窦褚说到了心坎里,他负着手,赞同地点头回应:“只不过这次去北疆十分凶险,否则,我真想现在就向殿下要了他。”
窦褚脸上突然挂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安慰道:“侯爷不必担心此次出征。”
韦臻疑惑不解,迟疑道:“殿下的意思是?”
窦褚垂眼,把玩着指上的扳指,语气和缓:“将军如今是平疆候,虽然亲自带兵前往北疆,意在接回使臣。可父皇也说了,北疆要提前进入战备状态,而谁做这个领头的先锋军父皇并没有交代。”
韦臻神色一凛,就连一边跟柳恩煦聊家常的韦夫人都转移了注意,俨然向前走了一步,对窦褚的话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