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茶铺里坐着的两个衙役一脸愁容。
匆匆灌了两杯凉茶。
“…那小媳妇可是吓坏了,一早起来,躺旁边的人死了不说,皮都给剥了。”
衙役的表情并不好,这已经是半年来京城发生的第三起剥.皮案了。
虽然死的人多是罪有应得,但也都不是至死的重罪。
更不知道什么人能下这么狠的手。
“最近不太平,出门还是小心些。”另一个衙役对正在给人打酒的掌柜嘱咐了一句。
看样子是旧相识了。
吴天农一脸担忧地点点头,心不在焉地收了打酒那人的银子。
也不知道怎么,这眼皮子就一直跳不停。
按理说自己也没做什么亏心事。
除了迫于生计,卖过几年的假酒。
可听自己曾经的同僚聊起这一桩桩血淋淋的命案时,后脊梁就一阵阵冒冷汗。
衙役走后,他不到晌午就关了店铺,打算带着妾室到郊区的庄子休养一段时间。
他认为这是自己过渡疲劳导致的焦虑。
日头正足。
马车在茂密的枫林间播土扬尘,引地蝉鸣更盛。
吴天农舔了口外宅如蜜的红唇,情浓意切地扯下挡不住沟壑的那点上好的暗花纱。
手里的柔软,让他脑子里猛地想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