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三大军阀联合打南边吗?怎么今天自己家跟自己家的打起来了?”
“哎呀这你还不知道吗?金州现在可不是原来的金州了,金州偷偷的背着人玩路子了!”
“啥玩意?玩啥了?”
“净放屁了,金州人最实惠,咋能玩路子呢?”
“我看就是鲜龙城跟漠北要整事儿!”
议论纷纷的民众开始徘徊在了恐惧,担忧和无尽的心里折磨之下……
毕竟作为一个平头百姓谁也不愿意说自己所在的家园说打仗就打仗,颠沛流离的生活你让流民过那肯定是得心应手,但是这些世世代代生活在金州这种大城邦的老百姓,他们已经习惯了长期的安乐生活,枪声一响他们甚至都不会觉得是打枪,还以为谁家有啥喜事是在放鞭炮呢!
就这样的长期安乐窝生活,逐渐的让这些金州的居民们有了本质上的变化,人性骨子里面的那种反抗意识,或者说是全民防范和战争形态逐渐的磨灭了。
如果说漠北的百姓还能为了家园守城,鲜龙城能够妇孺皆兵,那金州无疑只能靠着最强硬的硬件设施来作战了,这是人性,也是每个上位者无法避免经历的阵痛……
一堆一堆的人群里面,不少老百姓都在议论纷纷的时候,终于有那个明白的人开始了表演。
“你们都不信吧?我告诉你们吧……咱们金州的王家最做损,眼看要打南边了,王俊泽你们知道是谁不?”
“知道啊,小王总,小王爷,那不是王司令的外甥吗?”
“那是侄子!”
“爱啥啥吧,这小子踏马的不走正路,在金州城外的小城邦里面捅咕上小药丸子了,就是蓝色冒烟的那种,踏马的卖给漠北的唐家,卖给鲜龙城的……”
“哎呀你要是说别人我还不能信,你要是说王俊泽小嘎嘣的那我信啊,前些年金州城区改造,这小子为了给自己下面的人点活,给我二大爷家的那小谁的老舅妈的表侄女的老公腿给出踹折了吗……”
“这事我当时知道,是不是那个谁了的?”
“对对对……就是那个谁吗……当时王俊泽就在大马路上喊的吗,我老叔王朗,我姐王梦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