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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我签！十零就十零！”朱正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快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可见他是下了多大的勇气才答应了这桩极其不平等，根本没有人权的条约。
但朱正奇还是选择签了。
不为别的，因为他相信自己的产品，同时也相信凡琦的影响力。
如果不和杨凡达成合作协议，直接自己打广告，然后开始卖新产品。
前几个月百分之百也一定是亏损的，既然都是亏损，亏多点亏少点也没什么关系了
而且广告带来的收益是长远的，回本再到挣钱朱正奇相信只是早晚的事情，只要有足够的耐心。
杨凡也是惊讶，“这都签？哇，我公司要是有你这种管理层，早就被我打断狗腿了。”
朱正奇，“”
谈完了十零，朱正奇一秒钟都不想在这待下去，转身就想走。
然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了正事。
来这么久，他已经被气疯了，差点连正事都忘记办了。
“杨凡，下周末晚上八点，江州市商人峰会，来。”朱正奇近乎命令地说道。
杨凡看了他一眼，“我不呢？”
“你凭什么不来？”朱正奇皱眉。
身为一个老板，怎么还会不想去商人峰会的？这什么意思？自毁前程？
“我就不来，我不想来，关你屁事？”杨凡皱眉道。
他不想去还需要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