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些人app，下次何时开门会通过app通知。
一个店面，如果刚开张开了几个小时就关门，原因有很多种，但杨凡这种，实在是少见。
尽管如此，杨凡毅然决然关门。
一时间，消息疯狂四散开来，虽然还没波及到整个江州市，但这一整个市中心，到处都在讨论凡琦的事情。
这就是杨凡想要的，让事情发酵，让群众将消息散播出去，达到第一步的宣传效果。
接下来再来个记者采访，再来个明星广告，基本上就齐活了。
汪琦非常看重广告的操作，认为广告绝对是必不可少的。
现在这个社会，不是什么事情都是有实力就能火爆的。
没有得当的宣传手段，你一身本事到最后也只能烂在你的肚子里。
隔了几天，店铺重新开张，与上次一样，又开了两个多小时关门了，白玉雪肌膏售罄。
这情况，甚至已经超会了杨凡与汪琦的想象，火爆地令人发指。
而汪琦，也终于等到了她想要的东西，那就是合作商。
除了白玉雪肌膏本身的销售利润，她更看重痛宰合作商带来的利润。
“你公司不是也有类似的产品和牌子吗？为什么不直接把你的东西拿过来卖？”杨凡问道。
“你不懂，做生意这种事情，就是要宰对手或者不熟的人的，我和你合作，我都不忍心宰你，跟个小羔羊似得。”汪琦颇有想法地说道。
杨凡。“”
被汪琦说成小羔羊，他是一点脾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