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约我下棋,我去了。”
宋诗青用下颌指指门外,补充了一句,“请你来观战,快点,我们等你。”
“好,你先去,我就来。”
唐瑾谦微笑应道。
宋诗青又催了他一句,才对秦晚夏颔首笑了笑。
宋诗青刚走,唐瑾谦就伸手把那一小瓶药没收了,秦晚夏还没打算服用止疼药品,就被他教训了一句。
“是药三分毒,非必要情况,少吃药。”
他把小药瓶收进抽屉里,绕过沙发站在她背后,他双手扣住她的肩,示意她坐好,他修长的手指开始轻轻揉她的头部。
她见过他用这双漂亮的手治病救人,看过他用这双手做菜晾衣,唯独没有见过他这双手还会按摩。
她有些惊奇地想侧头看看他的手法,唐瑾谦扶住她的头,不许她乱动。
他的手劲很柔,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好点没?”
他在她太阳穴上涂抹了一种味道很好闻的清凉药膏。
她摇晃一下脑袋,一点都不疼了,她惊喜地回头看他,他正在用纸巾擦拭那瓶药膏,他低垂的睫毛浓长,线条完美的脸上透着认真。
她不禁会心一笑,唐瑾谦到底是怎样一个宝藏男人?
“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