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湛青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个月,他如今体质虚弱,昏迷前的记忆却越发清晰,“陌笙箫究竟在哪?她怎么样了?”
严父见他醒来就问笙箫,不由有些生气,可又不好在这会动怒,“她没事。”
“真的吗?”
苏柔走过去握住男人的大掌,“真的,当时还是她报的警,并且跟着120过来医院的。”
“那她怎么不在这?”
“她把你送到医院后就走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出了人命,她当然躲着还来不及。”严父冷哼,“你躺在这差点没命,她跟着聿尊吃香喝辣的,哪还会记得你。”
“哎呀,湛青才醒,你就少说两句吧。”严母推开严父,她拉住严湛青的另一只手,“让妈看看,这不知不觉过了几个月,都瘦了,回家妈一定给你好好补补。”
严湛青只当是睡了一觉,没想到竟事隔几月。
“湛青啊,以后和柔柔好好过。”严母拉过苏柔的一只手,“这些日子多亏了她,我和你爸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照顾你的担子都在柔柔肩上。”
严湛青一颗心并未落定,没有见到笙箫无碍之前,他谁的话都不信。
尽管医生说观察几日,但严湛青还是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才出院。
严家上下高兴成一片,严母在观音像前磕了几个响头,一个劲说着佛祖保佑。
苏柔搬回了她和严湛青的婚房,家里关于顾筱西的东西也都被佣人整理出来后丢掉,如今看来,顾筱西曾住过的痕迹,一丝丝都没有留下来。
保姆准备了一大桌饭菜,大半还都是在饭店预定了让人送来的。
严父将珍藏多年的红酒拿出来,一家人坐定,苏柔双手握在一起,心里有个疑问始终憋着难受,“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