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单膝跪在床上,大掌用力擒住陌笙箫两只手,徐谦跟着走上前,“算了,尊,现在下手不要太狠,你难道忘记当初的爵少就是这么栽在他老婆手里的么?”
“我和他不一样。”
“后事如何,谁都料不到,如果她是你爱的人,你也舍得对她这样下手吗?”
“可她不是,”聿尊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她是我换来的。”
笙箫面色一阵惨白,血色全无。
“我只是怕你将来会后悔,好了,你就说说她除了发烧,还有哪里不适?”
聿尊撇开徐谦前半句话,他松开笙箫的两手,得到自由,她立马蜷缩在被子内,只露出一个脑袋。
“还有些擦伤。”
“怎么来的?”
聿尊眉头拧起,“说是擦伤,你还不会治么?”
“不说清楚,治死了我不管命的。”
“玻璃,只是些小伤罢了。”
“你这个变·态,”徐谦轻骂他,“早和你们说过,玩要有个度,出事了就会找我,你和爵少就是一路货色。”丢下句话来,就去一旁的药箱内拿药。
出乎她的意料,聿尊没有像平时那般动怒,只是牵动下嘴角,想来,他们之间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