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64、叫夫君64
秦宿瑜低身来,他的眸子逐渐凝住,手也轻缓,我熬不住这劲道,只陷进被里颤栗,他却停住了。
我偏来脸,半眯着眼呜咽道,“你磨叽……”
要停不停,要我老命。
我还想数落两句,秦宿瑜便趁我分神时闯来,有板有眼的磨搓着我。
我再没声儿了,我昏沉着头,脑中飞出一个念头,穆娴的那本书烧的遗憾,怎么也要从前到后,再从后到前用上一遍,至少要让秦宿瑜对我粗野一回,我也想做矜持的小姐,被逼着就范,他要怎么就怎么,他会对我食髓知味,然后我整宿都能醉死在这酣畅里,这趣味岂是一般乐子可比的。
我连我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秦趣,朗朗上口,男孩儿女孩儿都能用。
就是怕他听见了又要训我,他思想古板,嘴还贱,两句话说不过人就要打人,先时他逼我断袖,我从了他后又比谁都恪守,我就没见过这么装腔作势的男人,明明是他起的头,后来全说我,他就清清白白,我看他比谁都黑,故意要我引诱他,显得他刚正不阿,有能耐别被我勾到,他勒紧裤腰带,继续做和尚。
我晕着脸卧在他的臂弯里,感受着他的热情,旋而便没劲再想其他,被他带着一起疯魔。
不知过多久,我半梦半醒间听见他下床,我小小喊他,“你去哪儿?”
秦宿瑜穿好衣衫,给我掖好被角道,“你睡。”
我攒着气拽他手,“驸马也要瞧。”
秦宿瑜嗯着点头,“我过会去看,你睡你的。”
我说了声好,就扛不住睡倒。
我睡得不深,处于混混沌沌的状态,穆娴进来我就醒了,她一身的血气,拖着凳子坐在床侧,冲的我睡不着觉。
我睁眼来看,就见她攥着帕子在擦拭手里的剑,那剑上的血一滴一滴往地上掉,我看的发震。
穆娴抹干剑就把帕子丢地上,她支着脸瞅我,“陛下,我在外面浴血奋战,你们倒好,躲屋里风花雪月。”
她说的颇有怨气,确实是我不厚道,可这和秦宿瑜沾不上边,是我先主动的,他无辜的很。
“……寡,寡人害怕,秦宿瑜只是为了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