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离争风吃醋?顾羿做不出来,他看不上白离,别说是跟自己相提并论,给顾羿提鞋他都不配。
徐云骞附在他耳边道,“顾教主,好酸啊。”
顾羿有些咬牙切齿,他真的吃醋了,长这么大没被醋成这样。醋意无法排解,像是醋江翻江倒海,要水漫金山。
他烦闷地低下头,埋在徐云骞的颈窝里,炙热的呼吸喷洒上去。
徐云骞嘶了一声,感觉颈侧一疼,顾羿已经张口咬上来,他咬得又狠又深,像是要撕裂他的血管,耳鬓厮磨,顾羿要见血。
他恶狠狠道:“你是我的。”
他说了好像又觉得不够,重复道:“你就是我的,别人不能碰。”这句话顾羿说过两次,这是第三次,这次他说得咬牙切齿,又很幼稚,像是个小孩儿在划分领地。
徐云骞躲都没躲,摸着他的背脊,承受着他霸道的发泄,道:“嗯,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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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掌教去教习,引了不少人来看,他自己两个徒弟都没怎么认真听,就一直盯着徐云骞的脖子。
徐云骞仙风道骨,穿着一身道袍,手持一卷经书,只是一侧身,颈侧的咬痕,鲜明红肿,明晃晃挂着,像是个烙印。
不仅如此,脖子上有两三个吻痕,江为止愣愣问:“师父被什么东西啃了?”
伏城看他一眼,对这事儿不感兴趣,冷漠道:“那是亲的吧?”
“什、什么?”江为止说话都结巴了。
亲的?师尊跟人定情了?哪个王八蛋有胆子跟他师尊定情?问题是徐云骞跟谁定情?他也没见师尊跟哪个人亲近过。
“跟谁?”江为止压低声音问,他一脸愤懑,好像是想看看哪家猪拱了白菜。
伏城道:“他每天都去后山。”伏城对徐云骞的事不感兴趣,但在生死教多年被人追杀,他会下意识观察每个人的习性。徐云骞每日傍晚前去后山,哪怕太低调处事,伏城也看见过几次。
江为止一噎,后山?难不成是后山那个魔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