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骆峥不再像之前那般鲁莽,而是以一个自然而然又放松的姿态,迎合着这个由浅入深,慢慢递进的吻。
依旧是柔软,又湿漉漉的唇瓣。
舌尖带着发甜草莓味。
他喜欢梁满月这样吻他。
虽然很笨拙。
但那种遮掩不住,既主动又生涩的纯情,无疑比任何直观冲击更撼动男人的心旌。
以至于,时间仅流逝了短暂的几秒,骆峥就不经按捺,揽起她的腿弯,以一个不大利落的动作,把梁满月抱坐在自己腿上。
狭窄逼仄又不明亮的空间。
空气瞬间变得稀薄。
交错的鼻峰相抵。
骆峥从猎物化身为猎手,用指腹熟稔地往下掰着梁满月小巧的下巴,企图从她那里夺走所有氧气。
大概所有雄性生物,对于这项技能习得能力都比雌性快。
没多久,梁满月就被他逼得败下阵来,频繁地呼吸换气,最后,用双手使劲儿抵着骆峥的胸膛往外推,才结束这个不合时宜的吻。
心潮渐退。
骆峥把梁满月裹在怀里,紧紧搂着,闻着她身上诱人的淡香。
梁满月则趴在他的胸膛,隔着他的T恤的纹理,感受着他身上属于男人满满的力量感,还有和她同样不消停的心跳。
默了几秒。
她听到男人在头顶谑笑了声,“照你这个勾引法,我怕是没几个月,就得死你手里。”
这话里明明一句禁忌词汇都没有,却好像把什么黄色废料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