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吊灯光线昏暗,透着小资的调调,映得骆峥那张骨相极佳的脸更为立体深邃。
说完这话,男人好整以暇地注视着梁满月,想从她脸上看到除了凉薄以外,其他属于人类的情绪。
但很可惜。
即便指尖被烫到发麻,梁满月也只是面无表情地把碗放到桌上,就连刚刚因为他的出现而滋生出来的意外,也像石子激起的涟漪,很快归于平静。
梁满月没说话,挑起面,吹了口气,送到嘴里。
骆峥敛眉,似有无奈地轻笑,起身从她身边绕过去。
梁满月吸了几口半生不熟的面条,听见叮叮咚咚的声响,忍不住扭头,只见男人动作熟稔地开火烧水,打开两包面,颇有居家好男人的架势。
像是知道她在看自己,骆峥漫不经心地开口,“这面泡着难吃,要煮。”
被他这么一说,梁满月才察觉到嘴里的怪味儿,不由得皱起眉。
热水烧开,骆峥把调料包撕开,和面饼一并下在锅里,“你要想吃,可以给你留一碗。”
梁满月想说不用。
但筷子一捞,就想起那奇怪的调料包味。
皱了皱眉……算了。
梁满月起身把整碗泡面倒到水槽里,随口说了句,“留吧。”
说话间,骆峥朝她瞥了眼。
梁满月依旧穿着那件单薄的雪纺吊带,长发扎成低马尾,瓷白无暇的肌肤在光线有种牛奶般的质地,瘦削的蝴蝶骨凸出,衬得她的背影有种引人遐想的纯欲感。
目光在她的背影上停顿两秒。
骆峥别开视线。
之后的几分钟,两人非常默契地没再说话,骆峥说留,就真的只是盛了一碗后自顾自地开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