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兰看着人就这样上楼了,知道是她耍性子,笑了一声,“这孩子性子就是被我们惯着了,阿沂别介意。”
温沂闻言目光稍抬,望着楼梯内拾阶而上的女人,浅棕的眸底多了几分玩味,随后,他眉眼半敛,轻笑一声,“您既然惯着,我自然也不会差。”
脾气倒挺大。
迟暮之回到自己房间,看着阿姨们进来收拾着床铺,索性开口让她们不用整理,多拿一套被子过来。
阿姨闻言愣了一下,回神后没有多问,应了声好后,退到屋外去。
迟暮之坐在桌前,侧头看着床铺,眉心微蹙。
温沂和她在法定意义上确实是夫妻,但夫妻应该总有分被睡的。
“那床上是有花儿”
男人略带散漫的声线忽而响起,打算她的思路。
迟暮之闻言循声望去,房间前站着个人,单手插着兜,身子吊儿郎当地斜斜靠在门板上,懒洋洋勾着笑看着她。
见了几次,这人都是这副站没站相,坐没坐姿的模样,活生生就是个富二代败家子。
见她看来,那败家子慢吞吞的直起身子,人走来,扫了眼淡色的床单,“没花你盯着还挺起劲的。”
迟暮之见他走来,抬头看他,淡声问:“你想做什么”
明明可以拒绝的事情,他偏偏多此一举。
而温沂闻言顿了一下,舔着唇缓声开口,“这话放在这儿说,你是想让我回什么”
迟暮之听到他的答非所问,有些不解,可察觉到他的眼神扫过了一旁的床铺,随后,她又想起自己刚刚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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