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我要重掌夜界，我才是夜界真正的主人！”
夜王吃了从我体内提炼出的丹药，变成一个女子的模样，青丝雪颜，如若花朵。
我站在她的身后，默默微笑道：“二陈斗法时，你曾告诉我陈红梅还有一个女儿，是西方黑弥撒的圣女，你不是她的女儿，只是占据了她女儿的身体！”
唰！
萧倾城快速的转过身来，一脸惊恐的道：“你……你怎么可能没神魂俱灭？”
“你用金丹包括着生死之气，以为这样便能拥有它了吗？”我轻声道，“你没经历过生死交叠，轮回相刻，是永远也感受不到生死之气的！”
“不……不可能，你不可能还活着！”萧倾城凝然道，“你才修行了多少年，是不会达到这种程度的！”
“你太过关注外在了，却忽略了本心的存在，你已经不是你了！”我平静的道，“这个世间便是这样，当你知道你是你的时候，你不是你，当你不知道你是你的时候，你才是你！”
“别给我扯那么多没用的！”萧倾城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你究竟是谁？”
“我穿越漫漫时空，是想回到这里，阻止一段人间惨剧的发生！”我笑着道。
“胡说八道！”萧倾城肃然道，“你还能回到过去？你以为自己能穿越啊？”
“你为何能看到未来？”我反问道，“你能看到将来的事情，我也能知道过去的事情，只是这些全是虚妄的，万法由心造，我想回来便又回来了！”
“你能改变因果？”萧倾城问道。
“改变不了！”我摊了摊手道，“我只是时空中的一旅者，我本身便是因果，随着心相而行，活在过去现在和未来！”
“怎么可能？”萧倾城微微有些颤抖的道，“我修行法身成就和肉身成就，让二者结合起来，依旧无法打破因果束缚！”
“既然你知道因果，就无法凌驾于因果之上！”我轻声道，“你以法奇门入道，当练就阳神，又抛不下肉身，所以你人相，众生相，而我是无相生！”
“不……不可能！”萧倾城身形后退两步，化为光点向着天际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