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
“等她醒吧。你先出去。”
踌躇了一会,他还是将她抱出了铁笼。出铁笼子的时候,扯到了伤口,昏迷的邵嘉树眉间皱了皱。
陆离小心地将她放到床上,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睡着的邵嘉树。
小脸因为疼痛变得苍白,脸上有着薄薄的细汗。陆离的指腹来回揉了揉,犹豫不定,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他终是抬手替她抚去了脸上的汗,又轻轻揉了她的眉头,像是从前那样,每当小嘉树做噩梦时他总是这样轻轻替她按摩。
一想到她腹部那几个洞眼,他的太阳穴就一抽一抽的,疼得要命。
他何尝想相信罪魁祸首是她呢?可是,就是她啊。
陆离矛盾极了。内心有个声音却一直在呐喊,没有那么简单。可他没有头绪,一点都没有。
两个小时后,邵嘉树醒了。
引入眼帘的是坐在床边的陆离。她想挣扎的起身离他远点,可扯到伤口又“啊”的痛叫出声。
“省点力气。”
“你怎么不干脆一枪崩了我。干嘛还要救我?”邵嘉树有气无力地问他。
“我还没玩够。”
“嘁....”邵嘉树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陆离沉默了一会,罕见地没有和她针锋相对,不知是照顾到她受伤了还是其他的原因。双脚微微分开,两手撑在膝盖上交叉相握。
看了眼虚弱的邵嘉树,他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你为什么那么恨我?”从一见面,邵嘉树全身都在拒绝着他,除了第一次见面时她是害怕的将手机扔了出去之外,其余见面,她根本就不是心虚被自己抓包的状态,反而是厌恶,赤裸裸的厌恶。
又想到她做过流产手术,事情应该是在哪个点上出了差错,或者说在哪个点上出了分岔口。
“你自己做的事又何必来问我?”邵嘉树心一颤,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讲。
陆离皱眉,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是他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