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莯茶平衡维持得好好的,被他这一拉,整个人往后栽:“……操。”
那位值日生觉得一定是自己来厕所之前没翻黄历,不然肯定能翻到“不宜如厕”四个大字。
最后一间隔间门缓缓打开,他清清楚楚地看到莯茶跌坐在马桶盖上,而颜笙弯着腰,一只手搭着莯茶脖子。
姿态着实有些暧昧。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值日生倒着往门口走,“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莯茶冷着脸没说话。
颜笙直起腰:“哎,这位朋友。”
值日生大概是受惊过度,退着退着居然来了句:“不要杀我。”
好事不出门,激情传千里。
第一节课下课,万达就凑过来问:“你们早上在厕所里什么情况?”
“没情况,”莯茶抄完作业,随口说,“你今天是不是皮痒?”
万达说:“我就是皮,我不痒。”
颜笙看着薛习生跟在唐森身后出去,警报解除,这才加入聊天大军:“消息这么灵通?”
“我小学同学的高一同学跟隔壁班班长的表哥是好朋友。”万达汇报完自己曲折迂回的情报链,又问,“话又说回来了,笙哥,你真的把莯姐衣服给扒了?”
莯茶盖上笔盖,终于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盯着万达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