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笙不说话了。
莯茶替同桌答:“上课的时候,他也以为他自己听懂了。”
这回轮到数学老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摇摇头回到自己座位上:“你们……你们可真是神人。”
六张试卷摆在桌上,莯茶以为老唐要重点给他们讲讲这次月考卷。
唐森却问:“你们平时喜欢打游戏?”
为了装得像一点,就算是不怎么喜欢玩,也得点头。
莯茶:“嗯。”
颜笙:“喜欢,特别喜欢。”
“我也尝试着去接触了一下,就是听说很流行的那个小游戏,颜笙,听说这款游戏你一直在玩,”唐森没提试卷,拿出了手机,“没想到你的口味还挺……天真纯情。”
“天真纯情?”
不太懂天真纯情这个四个透着古怪的字眼,是老唐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趁老唐低头摆弄手机的空档,颜笙用手臂碰了碰莯茶:“这是在说我幼稚?”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还能怎么天真纯情,像老唐这种中年男人平时的业余爱好大概也就是下棋泡茶逗鸟,”颜笙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什么绝地枪王、恐怖战场,他肯定玩不来。”
唐森边点开游戏边说:“我不觉得游戏不好,每个事物都有两面性,往好的说,它在使人放松娱乐的同时,还能够锻炼一个人的自制力。”
颜笙不管三七二十一,点头附和:“是的,我也这么觉得,您说得太有道理了。”
谢莯茶瞥见唐森手机屏幕上有抹极其眼熟的粉红色,从她眼前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