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没有察觉，颜笙却微微挑了挑眉，又轻轻呷了口茶。
陈涉低下头：“怎么了吗？”
颜笙沉吟了一下：“岁岁的小助理和你一屋？”
陈涉点点头。
“行。”颜笙老神在在的，往后一靠，“屋里有牌吗，今晚和你们斗地主。”
“……”陈涉表情麻木，“啊？”
“岁岁今晚有事，去你那儿消磨消磨时间。“颜笙想了想，补充道，“顺便教育教育她的小助理。”
下午收工时，莯茶开始琢磨怎么把颜小笙哄回去自己待一晚上。
颜笙跟她回了休息室，把碍事委屈的小助理赶出去，见莯茶摘了眼镜，似乎想说点什么，笑了笑，捡回眼镜往她鼻梁上一架，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喜欢你戴眼镜的样子。”
莯茶眨了眨眼：“还喜欢我穿制服的样子？”
“不，我比较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颜笙面不改色地说完，趁着莯茶还没一巴掌呼过来，按住她的手，“茶老师，今晚我申请逃课，期末要手下留情。”
莯茶瞬时明白过来，心里微暖，抱了抱他的腰：“谢谢。”
颜笙揉了揉她的头发：“只外借一次，下次不许。”
回了酒店，两人各自回了房，等待了片刻，洛遥沅如约而至。
天气已经渐冷，莯茶给他倒了杯热水：“大嘴，事实并不是网上写的那样，对吗？”
卸了妆后，洛遥沅的脸色有些苍白，添了几分病态的美感，他双手捧着杯子，过了半晌，才慢慢开口：“其实我不想和你提起这件事的。”
莯茶静静地看着他。
“我和谭崇确实不是那种关系。”洛遥沅深吸了口气，“他和我叔叔是旧识，我和他频繁联系，是因为……”
他几度开口，都说不出口，最后声音低下来：“你还记得我出国的事吗。”
莯茶蹙眉盯着他：“你告诉我是出国进修，我一直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