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笙的脸轮廓分明，俊致帅气，不似十来岁还未长开时，英俊得甚至有几分侵略性，只是平时低调，并不显山露水。
和当初的小姐姐真的完全不同了。
对视的瞬间，却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吓的吧？
莯茶琢磨着，镇定地继续看热闹。
反正已经给颜笙吓醒两次了，再吓一次也没什么。
颜笙也没将目光多停留，非常自然地望向窗边的美人。扮演清倌的演员化了妆，扮相不错，落到他眼里，却没几分颜色。
大美人就站在那边望着这儿呢。
这个镜头顺利结束，颜笙下了楼，晃悠着那把折扇，朝莯茶走过去。
副导默默攥紧了拳头。
莯茶挪了个位置，冷眼看着颜笙走近。
“岁岁。”颜笙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笑道，“今天表现怎么样？”
莯茶挑眉：“老问我这个干嘛，我是你爸？”
颜笙从善如流，换了个称呼：“茶老师。”
莯茶下巴微扬着，像只骄矜的猫儿：“还行。”
颜笙望着她精致的脸庞，壮着胆子，把早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京城第一美人换你去演，大概效果更佳。还想穿回男装吗？”
一下踩了俩雷，莯茶脸一黑，冷笑道：“你要是穿，我也奉陪。”
刚好郭编剧提着他的老干部水壶路过，听到这段话，脚步一顿，若有所思地瞥了眼颜笙，又瞅了瞅莯茶，露出个迷一般的微笑：“哎……好建议。”
莯茶：“……”不！
颜笙：“……”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