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轲犹犹豫豫,半晌,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持续了多日的努力,终于在炮灰送来一波助力后,将这只蚌壳撬开了点儿,蒋雨的笑意深深:“营销号刚发出长文时,我就让人去查了,刚刚定位到那几人的位置了。”
阮轲小声重复:“定位到了?”
蒋雨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嗯……放心,没干违法的事。这事放心交给我吧,他们躲在本市,恰好我大伯是本市警察厅副厅长……敢欺负你和岁岁,真是活腻了。”
莯茶本来冷眼看她表演,听到这句,冷嗤道:“我?被欺负?”
看到阮轲的眼眶微红,蒋雨体贴地给他递了纸巾,随口顺毛:“口误,我们茶岁岁同志骁勇善战,没人能欺负的。”
莯茶:“麻利点滚。”
蒋雨立刻牵住阮轲的手,捂在手心里轻轻哈了口气,给他暖暖:“我知道你不放心,不过岁岁要睡了,我们就不打扰他了,去你的房间详细说说?”
阮轲不好意思地抽回自己的手:“我,我那边,有人。”
蒋雨的笑意更深:“那就去我那儿……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阮轲还在犹豫,就被蒋雨半强迫半哄地骗走了。
等他们俩走了,方好问才收回视线,干巴巴地问:“蒋大小姐……行吗?”
莯茶冲他招招手。
方好问乐颠颠地凑过去。
莯茶凑到他耳边,声音不大不小:“别问一个女人行不行,尤其像蒋雨这样的女人——她行不行我哪知道?”
方好问:“……”
“大晚上的别瞎跑了。”莯茶挥挥手,“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