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好问捂着脸，难以直视地别开头。
颜笙神色古怪，定定地盯了莯茶几秒，裹夹着一身风雪寒气走来，修长的手指搭在下颔上，轻轻点了几下。
莯茶茫然地看着他：“你犯病了？”
方好问不敢提醒莯茶，捂着眼在后面缩着。
莯茶茫然的样子瞅着像只无辜的小猫儿，颜笙默了默，干脆伸手，在她唇上一抹。
红唇柔软，蜻蜓点水般的碰触，一点酥意却直抵心间。
颜笙的指尖沾了几点碎屑，心中一动，低笑道：“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颜笙的嗓音向来为粉丝称颂，低沉磁性，缓缓说话时，总像钢琴倾泻而出的优雅琴音，在耳边说着情话。
就是说话的对象不对。
方好问：“……”我操！
老头慈祥微笑歪头：“呵呵呵？”莯茶半晌才反应过来。
自从遭遇那个变态投资人后，徐临将她保护得更好，母鸡护崽都没她急切的。
后来真正的大红大紫了，姐姐粉妈妈粉们宠着，投资人导演爱护着。
整整二十一年，莯茶头一次直面这种调戏。
她目瞪口呆地盯着颜笙，耳尖都红了，憋了一会儿，才动用自己匮乏的词汇：“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