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作为雄性动物还是作为人类社会的父亲,肖照山都感到自己的威信被挑衅了。
他一把抄起润滑油,拧开盖子把瓶嘴刺进肖池甯的后面,像倒垃圾一样尽数倒进去。
“啊!”肖池甯掐着他的胳膊,痛苦地叫了一声。
“闭嘴!”肖池甯吼道。
他又被那相似的施暴欲控制了心神。
汹涌的液体从穴口汩汩流出,顺着肖池甯的臀尖滴落到了被子上。
他把空了的瓶子拔出来,三下五除二地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就要提枪上阵。
“爸爸,轻一点!”肖池甯有点怕,睁开眼皱紧了眉头,弱声询问,“轻一点好不好……”
肖照山紧绷的皮肤被他带着泣音的哀求割了道口子,里面的气瞬间泄了。
他敛眉注视了肖池甯半晌,没辙似地倾身,一边舔吻他耳后的骨头,一边把自己缓缓楔进他的身体里。
虽然仍旧不太好受,但总比前天晚上好了太多太多。肖池甯松了口气,几乎是感激地拉起肖照山的手转头去和他接吻。
好一会儿之后,粗壮的性器才艰难地进去,肖照山被他里面夹得长叹一声,咬着牙拍了拍他滑腻的屁股,命令道:“给我松开点儿!”
肖池甯尽力舒展自己的肌肉,嘴上却说:“我不会松开你的。”
肖照山摆动腰臀一下下地把他往床头顶,沉声骂了句:“不知好歹。”
他直起身勾住肖池甯的腿弯,把这两天总在他余光里晃的,体毛稀少的小白腿搭到自己肩膀上,让他下半身腾空,更为深刻地承受他的碾磨。
肖池甯适应了节奏,前列腺又被全方位照顾着,渐渐感到了快活。
他反手抵住头顶的床板,以免自己被顶得撞上去,殊不知这种固定更方便了身上那人的驰骋。
下午他图新鲜和旅馆老板上山挖了一下午的竹笋,体力已经在告罄的边缘,因此他才撑一会儿就撑不住了,收回手推了推正在兴头上的肖照山,告饶道:“我不行了……爸爸,换个姿势,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