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话听了进去，便向胡军医请教。
还给沈汐禾炖了药膳，得益于他这份细致，就连胡军医都赞叹，这往后恐怕用不上他这军医了，将军有个什么病痛的，都可以直接找军师了。
“因为王爷比我认识将军久。”
出乎意料的，凤绯池没有提身份的悬殊，而是说认识的长短。
“嗯……”沈汐禾却蹙起眉心，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认真地回答他，“不对，且不说这世上有些人认识一生都未必了解，就说长短吧——五王爷与我从前也不过数面之缘，而你在我的梦中，见过我从小到大那么多的回忆。”
沈汐禾说着，笑了下，带了点揶揄，“或许，你比我都更懂我自己。”
凤绯池闻言，着实一愣，而后笑着摇摇头。
“是我身在局中，着相了。”
才会有那样想要比较之心，这实在不像君子所为。
“凤绯池。”
沈汐禾忽然唤了他的名字。
“嗯？”
凤绯池抬起脸，听见她喊自己，便认真地注视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我是不是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啊？”
她声音轻柔了下来，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却没有含蓄没有犹豫地继续道，“那回去后，你上沈家提亲吧。”
“哐当……”
凤绯池似乎怎么都没想到两人说着说着，话会忽然转到这来，一个激动站起来，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桌子，撞到了腰，他疼得弯了弯腰，但还记着伸手稳稳将倒在桌上的碗碟扶起来。
“……”
沈汐禾也吓了下，无辜地眨了眨眼：系统，是我进度太快了吗？
系统：别人我不知道，是你的话，是有些快……我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