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诚意呢。
凤绯池锲而不舍地追问下，沈汐禾才后知后觉地问系统：他是不是想我表示下别的？
系统：当然了，这还用问？他不缺钱，缺的是，心意啊。
心意……
那她没有，要不还是打钱吧。
沈汐禾：给个提示。
凤绯池坐在轮椅上，见了这条回复，不禁摇头。
这是一点都不开窍啊。
笨。
凤绯池：自己想，不急。
……
“为什么会搞砸？”
许黎看着眼前的助理，双手叉腰，有些烦躁地转过身来，指着ipad上，凤氏的股票走势，眼睛里的红血丝更甚。
助理一脸意想不到地道，“这次请了几十家营销号和各大杂志社报社了，但有的人不敢爆料凤氏……只有那些见钱眼开，想赚快钱的才肯接。
结果沈小姐一直播澄清，那些想巴结凤氏的媒体，就争相替他们说话。许总，要不……还是想别的法子吧？”
许黎听着助理的话，只觉得一口血要吐出来，他砸了那么多钱，结果非但没有挑拨凤绯池和沈汐禾的关系，让她离婚，反倒帮凤氏的股票暴涨了？
就连从前大众给凤绯池贴的“冷酷狠辣”的标签，现在都被沈汐禾这个直播洗去了。
还有人说这是他们见过最疼老婆的霸总？
许黎有种自己给别人做嫁衣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