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便又忍不住,问,“你我非亲非故,为何要帮本候治病?”
沈汐禾一愣,却是坦荡又直白,“行医不就是为治病救人?再说,您是小侯爷的父亲,他是我的恩人亦是朋友。”
敢情他这是沾了那混小子的光,还不是因为他的侯位。
凤老侯爷不想,自己歪打正着地吃了个瘪,哼了声,“巧言令色,走了!”
说完直接上马车,回府。
小玉见状不禁有些替沈汐禾不平,“小姐,这老侯爷脾气怎么这样啊,您好心帮他,他还……”
“不妨事,老小孩,正常。”
沈汐禾却心平气和地安慰她,“再说了,不觉着在这点上,小侯爷很像老侯爷么?”
要不怎么是父子俩呢,一样的脾气。
再怎么说,也是位值得尊敬的老英雄,她这医术只在脑子里记着,手上还没具体实践过,要是真的能帮凤绯池的爹治好旧疾,也算是偿了他的恩情。
再说老侯爷,他一回去,便觉着膝盖胳膊肘作痛,他戎马半生,老了却要被这么个顽疾折腾得龇牙咧嘴。
管家见他吸气,便立即去请大夫。
外头下了雨,来势汹汹的那种。
等大夫赶到,凤老侯爷已经疼得额头冒冷汗了,而凤绯池在一旁,干着急地给他又是倒水又是热敷。
“都知道今天晌午后要下雨,怎么还往外跑?又见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