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一点都配不上名字的憨劲,老侯爷直吹胡子,“那他是抽的哪门子风!”
阿聪挠了挠后脑勺,忽然一拍脖子,“或许,是因为沈姑娘?”
毕竟,少爷中秋宫宴散席后,便自个儿去见了沈姑娘,随后回来人就有些失魂落魄的。
阿聪怕老侯爷骂他,便一五一十地将他知道的,实际上并不多的实情都坦白了。
听完后,凤老侯爷觉着自己的血开始往脑门上走了。
难道那沈家的姑娘叫这小子难堪了?他在躲着她?
“我就说!那沈家的姑娘就是看上这臭小子了!”
这么想,才解释得通!
想着,老侯爷就要跳脚,中秋宫宴,他喝得被下人扶回府就唿唿大睡了,那臭小子倒好,却眼巴巴地登门去找那沈汐禾!
越想越不对劲,“走,备车!”
他拽着阿聪,叫他带路,直朝沈汐禾的成衣阁去。
等到了成衣阁,他却进不去,外头水泄不通,都是慕名而来,排队的老百姓。
老侯爷只好下车,改为步行,他到队伍后头,不禁好奇地问了前头作工匠打扮的百姓,“不过是一家卖衣裳的铺子,怎地都跑来排队?别处没有卖的么?”
这位青年生得老实憨厚,也没认出老侯爷,只当是个富家老爷,便耐心解释,“这位老爷就不知道了,城里其他的铺子,要么只卖布,买回家得让娘子自个儿绣……
但这沈老板卖的是成衣,价格只比旁的布庄贵几文钱,又省事又便宜,而且款式多,选择多,还很耐穿……”
他前面排队的一大婶挎着菜篮子,闻言也跟着道,“是啊,这沈老板虽然是个年轻女子,但她一点都没有贵族小姐的娇气,也不吝啬教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怎么做衣裳才能节省布料,以及夏日和冬日的料子要怎么才能达到冬暖夏凉的秘诀……毫不藏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