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似乎为了证明清白,还要脱裤子的举动,沈母顿时一惊,忙按住她的手。
哭笑不得地点了下她的额头。
“你这孩子,说清楚了就好,哪有这么较真的!”
沈汐禾歪头,无比淡定,“免得你不信。”
一般来说,在母亲的眼中,女儿如果真遇到这种不幸,是肯定不愿意说出来的。
反正都是女的,还是亲妈,什么没见过。
沈汐禾坦荡得,让沈母倒是害臊起来了,只觉得女儿这样子,还真不一定有人能欺负她。
又关心地问了几句做家教累不累,练防身术苦不苦。
沈汐禾摇了两下头,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就是挺困的。”
“好,妈妈不问了,你继续睡吧。”
沈母便好笑,觉着她这一本正经赶人的样子也可爱。
但是等沈汐禾又睡着后,隔了大概一个小时,沈母又悄悄地进来了。
沈汐禾其实听见动静就醒了,但知道是沈母,就没有睁开眼,怕将对方吓着。
随后,她感觉对方掀开被子,再然后,她四肢的淤青处都被涂抹了药酒,在对方粗糙的手掌按揉下,发热,胀疼。
大概是太舒服了,加上白日的训练消耗太多体力,沈汐禾又陷入了沉睡,这次倒是没有再惊醒。
睡着前她想,亲情虽然束缚人,但这种滋味好像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