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包了一个拆迁工程,每天还是去拔“钉子”,他早就威名在外,往那里一站,钉子户就怂了,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拆迁任务很快就可以完成。
每天晚上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跑来这个路口,有时候能等到她,有时候见不到。
他不去她店里,因为人多眼杂,他知道自己的名声有多臭,他怕自己给她带来不好的影响。
“我平时也看报纸,你就老实跟我说好了。”宛童知道他闲不到哪里去。
一听到她说起报纸的事,晏清路就微微皱了眉,停下了脚步。
宛童看向他,只见他神情有些别扭地开口,“是打架了,但是我没杀人,就是昏倒了而已,小报乱说。”
他说到最后,语气甚至还有些委屈了。
拆迁队之间为了抢工程而大打出手,他只是教训了一下对方而已,他不希望宛童会误会。
宛童轻笑,踮脚拍了拍他肩膀,“我知道了,我不信报纸,我信你。”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陈厚上次帮他送衣服来的时候,早就帮他解释过了,比当事人还要着急呢。
走之前还感慨,明明是路哥搞对象,但是却弄得整个拆迁队跟她搞对象了一样。
听了宛童的话,晏清路无形中舒了一口气,他一直不知道怎么解释,她不提起,他也就不说。
宛童开门进了屋,厅里没有开灯,她摸索着开了灯后,却看到在破旧藤椅上坐着的严婉莹。
此时她正瞪着眼睛,幽幽看着她的方向,像是一头失去了挚爱的母狼,眼神带着仇恨。
她坐的地方靠近窗,大概是刚才看到了什么。
“严宛童,你可以啊,什么时候和晏清路勾搭上的”果然,严婉莹的声音充满了嫉恨的怒火。
她每天看着她穿着好看的衣服,还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没有了当初的乡村土气,天知道她心里多难受。
不就是因为在服装店上班,所以每天有漂亮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