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传亮透过窗户,亲眼看见这一幕。
沈若鸿有些奇怪道:“我这怎么纵容了?就刚刚?”
看着长明哥笑而不语,又道:“哎,是啊。你的仆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起过头来,更没有只字片语啊。
哇,怪不得都说这豪门大户的下人都是不可小觑呢。真是自成一派。”
“哈哈哈····”李传亮使劲压低笑声,反倒越是想笑。
真是孩子气,居然对仆人都眼带佩服。
不过这种众生平等的意识可不好,人从生下来就分三六九等,等级森严,这可得让飞鸟多多提着点心。
“飞鸟,今日马车内只有我,这种话但说不妨。可是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否则会觉得用仆人打主人的脸面。
这样的话,可是会为仆人招来杀身之祸。”
沈若鸿看着嘴角有笑意却眼带严肃的长明哥,只觉得这句话比任何警示都来的严重。
“嘿嘿,长明哥,我这当然只是在你面前如此。”
毕竟从上辈子就是冷酷面瘫眼镜脸来维持学霸的骄傲和警告别人不要来打扰我,这辈子在亲近的人面前露出心房些也极为高兴、有趣。
“哇,长明哥,这是镶嵌的夜明珠吗?”
转悠一圈马车内装饰的沈若鸿惊呼道,刚才进来就觉得里面很大,香氛徐徐,正中间一个上着红色漆的桌子,摆放着青花瓷的茶杯和茶壶;连开口都奇特的造型,没有弯把而是直直的,茶杯口也很喜人,居然是仿佛笑脸一样从中间冒出一个弧度的弯口。
李传亮看着满眼好奇兴奋的飞鸟,摇摇头,心下更乐。
把纸扇放置在一边,他亲自把茶杯放置在飞鸟的面前,然后倒出来茶水。
屁股下软绵绵的极为舒服,鼻翼间也满是清淡的香气,四周寂静只有马车的轻微轱辘声,可是却心灵充足踏实。
“长明哥,要是坐这马车赶路那真是一点儿都不沾‘舟车劳顿’四字呢。”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