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背下来路线后,看着少爷沉默的在前头走路,周边明明比刚才还热闹,这也不带瞅的。
想想少爷如今是第一回遇见这样的事情吧,家中的老爷对夫人是敬爱有加,虽然有庶子庶女可都是得了夫人的准许抬为妾室后才诞下的。
这有通房是正常,可是这先有庶子就没有规矩了。
亏得这还是京城呢,竟然如此。
沈若鸿想着还没进京城就知道的张府家主,张柬之。
这可是所有寒门子弟的榜样,如今贵为吏部尚书。无论有没有关系都是巴结的庞然大物,毕竟这得靠其安排官职和上任之地。
其子就是这事件的男主当事人,张进学。
呸,瞎起了这么好的名字。
明明是早就知道的事,如今这亲耳听到才知道还是接受不了。
家里在母亲的管理下,谁也不敢拿这种腌臜事谈论,这是沈若鸿第一次这么心急。
他或许什么也做不了,可是第一次没有置身事外的疏离感。
想想上辈子除了读书,就是读书,这辈子活的这些年也是,只不过不同的是加了点武艺傍身。
起码保证这残酷的科举条件下,不要在嘎嘣一下没了。
京城以西,这里就是权贵外戚、高官重臣······所居住的集中地,普通人都是一辈子不可能进来的地方。每条大路开头都有士兵把守,虽然腰杆挺直,身上的装备干净却显的有些旧。
有着举人的文牒证明,沈若鸿是畅通无阻。
看着他们异常的尊敬,真叫他莫名的心酸。
看着周边出来进去都从容适度、腰间佩玉‘叮当’的学子,这些都是提前打好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