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管怎么说都是男方的错吧,这跟哄骗有什么区别!”
本来就随意感叹两句,正要谈论心心念念仙瑶楼最近要推出的头牌顾香君的事情,可是一听这话就下意识的转头反驳。
“哎,这位少爷,听说是那大小姐的八字命硬呢,两家老人说不定就是她克的。
至于这个两岁小孩,张府都放出话了,说是这正妻进门后,把其生母抬为妾室。
不就是庶子吗?哪个高门大户的少了啊。”
“就是啊,要我说这不是人之常情吗,怎么说这张府的公子如今都18的年纪了,只有这一个庶子已经是极为难能可贵的了。”
“对呀,对呀,如今张府可了不得,那毅勇伯府日后还得靠人家关照呢······”
沈若鸿目瞪口呆,看着他们在那里结束这个话题,谈论起别的。
齿冷,浑身冷,明明刚才还觉得暖如夏。
如今这张府能有现在这个高度,还不是多亏了毅勇伯在其孝期过后拉拔,这感染风寒也是因为给他铺路。
女方在为了亲人肝肠寸断,男方却在沉迷美人乡,还弄出了个珠胎暗结,现如今事发了,又说定会给正妻之位,只是个庶长子?
良心叫狗吃了吧。
一直喜欢吃的藕合吃进嘴里也没了好好享受的心情,沈若鸿把碗里的米饭吃的一干二净。
文书和文墨见状把菜吃的精光后叫来小二,除了饭菜钱,还给了赏钱。
看客人脸色不佳,小二也没了刚才想着问问宫保鸡丁可还满意的话题。
“谢谢客官,客官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沈若鸿这时也没了欣赏京城的兴趣,直接问小二这毅勇伯府怎么走,不知怎么的,他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