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觉得是不是做梦呢,这肯定是好兆头,虽然眼睛看不利索,可是听着耳边高昂的道喜声:“恭喜夫人,母子平安。这小少爷长的真俊呢,长大了不知道得迷倒多少好女儿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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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无论多少次睁眼都是同一个场景,一开始各种悲伤和惶恐,后来在这辈子生母的眼泪中、各种疼爱之语慢慢的接受,想着那边还有个弟弟照顾父母,于是上辈子的记忆慢慢退化。
好不容易度过了痛苦的只能‘啊啊啊’婴儿时期,周围的环境太真实,下人们的细心照顾,母亲的溺爱,父亲的望子成龙。
本想着上辈子那样劳累死,此生逍遥的过一辈子,已习惯男儿身的他再长大就觉得这个想法太负罪感。
沈父为七品县令,一直考到放弃都是一个举人,考中进士是他一辈子的愿望。
知书达理的沈母也是举人之女出身,所以沈若鸿想着考个二甲进士就行。
到时候在这个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朝代,无论分配到哪里当个县令,都定会好好的造福一方百姓。
也不算白来此一遭。
说不定,转眼间又来个下辈子。
于是他这童试开始就是藏拙,一直到举人都是10名上下的成绩,在文学气息最浓郁的江浙省极为平常。
又不是过目不忘,又不是年纪小小就造势,考上了周围的人家都觉得一时的谈资,过后就忘。
这种没有压力和不用带眼镜的生活太好了,这辈子真跟做个仙人似的逍遥。
在书童文书和文墨看来,自己这是没有考上的打算才自暴自弃。
可是,身为上辈子就研究了一生考古学的自己,这繁体字和古文学打一出生就会啊。
哎,小时候还锻炼手腕写出上辈子日日不缀练出的楷体字,这心态上自然胸有成竹,可惜这俩书童就是不信。
对此,无可奈何。
闲逛了一上午,肚子饿了的沈若鸿直接往前面的酒楼走去。
“少爷,咱们回客栈去吃吧?眼看这科举在即,万一吃食酒水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