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了他的钱财和势力外,他也说不清楚,她们还能看上自己什么。
但李初冬不一样,她很独立,自己在美国创业,一个中国人,说要有多难,就有多难。
可她还是办起来了。
景玥就纳闷了,李初冬这么瘦弱的身子,到底是凭着什么东西支撑她到现在。
医生给李初冬看完、包扎完伤口后,转身和景玥说了几句英文就离开了。
大概意思就是李初冬只要休息好,就会没事的。
李初冬很累了,跪了一个晚上,便在沙发上沉沉的睡去。
景玥走到她的跟前,打量着她,喃喃自语:“没看见哪个女人,到了这种地步,还能睡的这么香。”
景玥这种家庭长大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李初冬的心情的。
其实打骂,对她而言,已经家常便饭,只是轻或者是重罢了。
她还记得,李潘文打她打的最惨的一次,就是抽断了手腕大的木棍,那一次,她被送进医院。
后来,她也就习惯了,比起赵六月的情况,她觉得自己已经好很多了,至少李潘文在她小的时候,没有做得那么过分。
所以她的性子,看似软弱,其实,只是不想锋芒毕露罢了。
她学会隐藏自己,宁可被所有人忽视,也不想要成为众矢之的。
在景玥的家里,她睡的很香,好像潜意识里总告诉她,景玥不会害她。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景玥不知去向,但是桌子上摆着的,是药和饭菜。
桌上留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面写着:“我出去办事,回来再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