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马仔小心翼翼的说:“先,先生……那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啊……”
“救!怎么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是吗?”
“是,是……先生我这就去。”
李初冬一早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身旁多了一卷纱布给消炎药。
她将药拿了起来,看了看四周,不知道是谁弄来的。
简单的为自己包扎一下后,继续跪着。
早上八点,孙家的人都来了,孙韵可火葬的日期就在今天,所以孙家来的人格外多。
只要在国外的亲戚,能到的都到了,家族庞大到难以想象,而且各个都是上流社会的中流砥柱。
随便一个出来都能捏死李初冬。
“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害死了小可,如果不是她,小可不会死的。”孙母抹着泪,由旁人搀扶着指着李初冬。
来的人,都是孙韵可的亲戚,听到孙母这么说后,纷纷对李初冬露出了厌恶、冰冷、甚至杀意。
李初冬瑟瑟发抖的跪在那里,感到有那么一点害怕。
“弄死算了,给小可陪葬。”
“就是,这什么玩意。”
“要我说,弄死她太便宜了,先折磨一段时间再说。”
大家纷纷议论着,要如何处置李初冬,才能让孙韵可走得安心一些。
一时之间,李初冬成为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