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翎真看不出来。
毕竟江枝北又瘦又白,个子也不算高,除了表情坚毅的像个奥特曼一样,其他的地方,怎么看怎么像是个漂亮小姑娘。
伤口处理的七七八八,阮翎也终于松开抓着裤腿的手,有余力笑了起来:“今天倒是打扮的这么漂亮干什么去了。”
江枝北:“干你屁事。”
刀姐:“相亲。”
江枝北回头怒瞪刀姐。
刀姐连忙收声:“咳,陪我相亲。”
阮翎:“你才多大,至于么?还要去相亲?”
江枝北按了一下他伤口:“跟你没关系。我们这好几间屋子呢,你要是不介意就在这儿住。沙发借你也没问题。你身份证复印件还在警局留的有备份,我不怕你为非作歹偷东西。”
她就是这么有话直说。
阮翎其实觉得她不废话不客气的态度倒也挺好的,但还是说:“不用了吧,我还是回去吧。”
他说着要起身,江枝北道:“沙发真的不要紧,你现在打车回去,不安全且不说,这么远的距离估计要花一天房费了。”
阮翎挠了一下头,刀姐也起身,跟江枝北走回房间,道:“你要是不借宿就把门关上走得了,要是借宿,沙发上有个毯子。”
说着俩人就回屋了。
江枝北反锁门之后,靠在门上听了一会儿。
没听到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反而听到了毯子被抖开的声音,她心底松了口气,回床上躺下了。
第二天早上,毯子被叠好放回原处,餐厅桌子上有两袋豆浆、馅饼和一些鸡蛋,估计是他下楼买的。连个字条也没留,就这么走了。
他像是从生活里消失,却一头扎进了电视与报纸里。
跟阮翎相关的消息,铺天盖地。
毕竟是第一位金棕榈影帝,各个电视台都在请他做采访,他非科班出身的经历被挖了又挖,中俄血统与家世也在公众下被一次次叙说,江枝北只要看看新闻,几乎就能知道他家底,知道他的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