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枝北:“谁先报的案。简述一下事情经过。”
刘宴艳大概也被江枝北的气势吓到了,转过头来细声细气说道:“是我报的案。”
简要叙述下来,就是说着刘宴艳跟阮翎认识,以前高中同学,后来都到北京来打拼,但刘宴艳混的好了,阮翎就看不过眼,一直想问她借钱,刘宴艳一直不同意。今天刘宴艳出门的时候,碰上了阮翎,俩人一言不合,阮翎就对她动了手。
江枝北起身:“他打了你是么?打了哪里。”
刘宴艳舔了一下嘴唇:“身上,不方便看。”
江枝北:“那你来,我们进内屋检查。”
刘宴艳没起身,忽然道:“要不算了吧。我现在这身份,也不想跟老同学一般见识,拘留他几天就行了。再说我还急着有事呢。”
江枝北:“如果没有证据说他确实无故殴打,那无法说他是寻衅滋事罪还是故意伤害罪,我们没办法决定对他的行政处罚或刑事处罚。刘小姐,既然报了案,这个案子就要有个结案,你配合一下调查。伤势不严重,他就是拘留,伤势严重,他就是判刑。你现在身上还有哪里疼么?我也可以陪你去医院检查并开具证明。”
刘宴艳欲言又止,还是说:“不严重,但也受伤了。”
说着俩人去内屋检查了。
屋里就剩房队长跟阮翎。
房队长说:“你胆子够大的啊,明星都敢打。”
阮翎瞪大眼:“吾也是明星好的伐!侬就晓得挨个女明星,咋的不晓得吾啦!”
房队长:“好好说话!你他妈户籍在长春市二道区的人,怎么又装起来上海人了!我看你长得就像个无业游民,也有脸说自己明星!”
阮翎把问询室当曲艺杂谈似的,又想要开始港粤语,被房队长一拍桌子把那半句“我唔知长春系边度”给吓退了。
他只好老老实实道:“哎,我打女人干嘛。是她来找我的,你不信问问,我俩打架的地方,就是我小区外头。她闲着没事儿跨越半个北京城过来,还能是赶巧见面?”
说了没几句,江枝北领着刘宴艳出来了:“身上有多处淤青和擦伤。最好再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阮翎一愣。
刘宴艳坐在一旁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