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之南笑起来:“行行行,不愧是傅学霸,还是你牛逼。”她伸手挂在傅从夜脖子上,小声说:“我就这么挂着你,咱俩的绝对坐标就肯定重叠了。嗯嗯,就像是卫星一样。”
傅从夜:“……卫星那也不算重叠……”
阮之南:“只是个比喻啦!”
傅从夜:“你是我的卫星,那我还要有个恒星,这不恰当……”
阮之南:“真的只是个比喻!”
傅从夜:“……而且很多卫星都是行星凝结时期遗落在外的部分构成的,有点像父女关系……”
阮之南:“……我是你这狗东西身上的虱子总行了吧!”
傅从夜:“其实也不太……”
阮之南:“你看到这张嘴了么,你再逼逼我就——”
傅从夜:“亲我?”
阮之南:“我就表演吞狗头给你看!”
徐竟甜在北京开分公司这事儿,极大地密集了五人小组周末聚餐的频率,而付锴的朋友圈就能看得出来——这个以前在宠物医院里加班到半夜的家伙,竟然最近也经常出去吃喝玩乐,有人相伴了。
但十一期间,有个发现女童尸体的案子,因为死亡时间太久外加线索少得可怜,又有媒体大肆渲染,搞得上头很重视,她不得不紧急加了将近半个月的班,又是跑现场做走访,又是写报告协助分局队长破案,累的够呛,付锴他们约她出来吃饭,她都不得不爽约,甚至她有两三天住在单位,都没能见到傅从夜。
好不容易这案子通过分析女童肚子里实用的李子的基因序列,通过大量对照,找到了这颗野李子树,进一步追查出了女童生前的住所,有了重大突破,阮之南终于能够放假了。
她晚上又忙没顾得上好好吃饭,走到停车场的时候,还没走到停车位,就有点头晕目眩。
阮之南从小到大都身强力壮,她以为自己只是低血糖或者快来大姨妈了——
但她刚摸到自己车的后备箱,就腿一软,晕了过去。
阮之南晕倒前的想法就是:妈的,我新买的yeezy别给我弄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