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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基本就是阮之南放纵的最后一天了。
她打牌搓麻到半夜,一群人在院子里搞烧烤加了顿餐,最后还烤了几个地瓜,套着隔热手套,一群人蹲在院子里吃。红灯笼,下雪,打牌,喝酒,烤地瓜,简直是冬日与春节的最佳标配。
但从第二天开始,浪彻底离她远去。
阮之南嘴上说要信守承诺,心里还是有点不情不愿的把手机上的游戏都卸载了,就留了个微信。
微博也卸了。
早上八点半家里吃早饭的时候,傅从夜就敲门来了。
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拿着一沓他自己挑的卷子,还有三大盒笔芯。
毕竟谁家能找个清北家教也不容易,这有送上门不计费无死角监督的家教来,江枝北对傅从夜更加热烈欢迎了。
不过江枝北和阮翎还是忙,阮翎还要上电视唱歌蹦跶说吉祥话,江枝北还要去单位查案写报告开总结会。
基本家里就是他俩,外加一个愈发臃肿的大菊,和专门做饭给补脑的芳妈。
现在都是3+1+2,两门选课的化学和生物她已经过了,之后只剩语数外,再加个屋里。阮之南物理成绩一向很好,倒是不用担心。她是不太肯下苦功夫的那种,数学这种一点就透的东西,她补起来很快,但特别是语文,她阅读理解还能扯个十几分,但死记硬背的内容,是真的有点一塌糊涂。
傅从夜也是真狠得下心,直接准备了三个厚本子,把整个高中需要背诵的考试范围,让阮之南抄一遍,听写一遍,背默一遍。
阮之南算是知道这三盒笔芯到底是干嘛用的了。
傅从夜贴心的还买了个橡胶的指套,安慰道:“我以前做题都戴这个。”
隔着橡胶指套还被笔磨得中指指侧出老茧的阮之南,眼含热泪的点了点头。
在坐电梯下楼的时候,他动不动忽然来一句“猿猱欲度愁攀援的上一句是什么?”
甚至阮之南在厕所的时候,他都敲门站在门外:“我不进来,你就说‘云销雨霁,彩彻区明’的销,通哪个字?”
阮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