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花坛那边响起左麦的喊声:“姐姐!我好像把你的滑板弄坏了!”
阮之南一下子撤开,傅从夜也睁开眼,立马归位,甚至还掩饰性的荡了一下秋千。
左麦这会儿才低着头从花坛那边过来,抱着滑板急急的跑。
阮之南连忙起身:“没事,我看一下。”
她蹲过去,左麦把滑板递给了阮之南,阮之南放在膝盖上转了转轮子,原来是一个轮稍微有点松,不过最近磨损的很严重,确实该换了。
背板上的图案有点幼稚。
是一个q版的哈士奇,带着红色的领巾,上头写着一个“南”字,在玩滑板。旁边坐了一只带着领结的黑猫,领结下有个星星挂坠,黑猫戴着眼镜,摇晃着尾巴翻书。周围还有一些装饰的图案,但显然画画的人技术有点拙劣,但也有几分可爱。
她安慰左麦道:“没事,只要背板没划坏就好。”
傅从夜也走过去,忍不住说:“回头换个滑板吧。”
阮之南笑起来:“行啊,把这个回头挂到我家壁炉上头的架子上。”
傅从夜不太好意思:“太丑了,扔了吧。”
阮之南抱着滑板,一只手牵着左麦:“才不。”
傅从夜走到旁边牵住了左麦的另一只手:“回头再送你一个。我苦练一下画画。”
阮之南笑:“你写首诗才行了傅大才子。”
仨人渐渐走上布满脚印的路,走进路灯照亮的一个又一个光圈,往家的方向而去了。
阮之南睡到七八点钟就被江枝北叫醒,外头鞭炮声连天,阮之南还能睡的跟死猪似的。
亲妈一下子掀开被子:“猪宝宝起来穿新衣服,洗脸刷牙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