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夜将那张照片放大再放大,看到了她头套上飞天小女警的贴纸。
他忽然笑了。
她有个三代做警察的家庭,或许她自己也真的是想当警察的吧,感觉以阮之南天马行空的性格,小时候一定会喜欢飞天小女警喜欢的不行。
他存下了这张照片。
换手机之后,旧照片也同步过来。傅从夜不是个爱拍照的人,相册里有些天空和鸟的照片,有些给傅鹭办事时拍的合同,最近密集的多了一些存图。
有某人紫色头发坐在椅子上的九张图。
有被人发到学校贴吧里的某人做广播体操时的视频。
有某人气势汹汹光彩照人的红毯图。
现在还多加了一堆微博上的滑板、散打的视频,以及这张飞天小女警暴打熊爹的童年照。
他手指滑动翻着相册。
阮之南忽然探头过来:“你看什么呢!”
傅从夜立马一收手机,把屏幕锁上了:“没什么。”
阮之南气鼓鼓的坐回位置:“瞧你刚刚笑的那个表情!不知道还以为你看到什么……什么沙雕段子!”
傅从夜勾了勾嘴角:“我是看了沙雕段子。”
阮之南明显不信,她一偏头不理他,好像生气了。
这闷气一直生到晚上大家一起玩的时候。
鲁淡九点半才自习完回来,他憋得要死,回来就撒欢,撺掇着玩抽鬼牌,输了的人就要真心话大冒险。
阮之南穿了件特别肥大的印着“i‘myourfather”的t恤,这其实是她平日穿的衣服,可行李箱里的睡衣看起来全都是阮翎精心挑选的甜心女孩套装,要真是穿那些印着小草莓小南瓜的睡衣出来,不知道要被同学嘲笑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