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之南蜷起腿来,痛苦的揉捏着被压麻的胳膊:“我就是闻着你的味儿了,所以安心嘛。哎中午吃什么?”
傅从夜:“厨房应该做了三杯鸡和红糖糍粑,你昨天上飞机之前不就给我发信息点菜了么。”
阮之南叫了一声:“好耶。”她坐起来,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扯了扯遮不住肚脐的小吊带:“哎我去洗澡了。说是这次专案组给安排的星级酒店,结果现场在远郊,要处理的遗骸太多拉不回市局处理,就在村外头扯了个棚子,晚上还有村民跑过来说是我们在挖宝贝盗墓,要来偷东西——”
她说着走进面朝花园的浴室,却看到傅从夜解了几颗家居服的扣子,后来实在懒得,干脆一拽衣领直接脱下来仍在浴室外的沙发上,阮之南搓着胳膊,对他瞪眼:“你干嘛。”
傅从夜:“我早上起来不能洗澡么?”
阮之南:“……我还没吃饭,我现在都头晕眼花的。”
傅从夜:“所以需要我帮你洗澡。”
阮之南其实也没有太头晕,她是嘴上有点“这不太好吧”矜持,但心里还是挺期待发生点什么的。但傅从夜真的就是帮她洗了个澡……
她坐在镜子前头,傅从夜帮她吹头发的时候,她都有点怀疑自己。
傅从夜心情不错,哼着一点不成调的歌,拨弄着她的短发,阮之南伸手偷偷的摸了自己胸口一把,有点不确定似的道:“我是不是最近瘦了。”
傅从夜手捏了捏她后颈:“确实。主要是夏天的时候你胖了些,最近忙的肋骨都要能看见了。”
果然。
减肥先减胸。
某人都对她没什么兴趣了。
难道已经进入了老夫老妻的阶段?还是说这家伙养娃养上瘾了,对于孩子他妈都没多少关注了?
阮之南忽然仰起头来,对他一阵噘嘴。
傅从夜有点想笑:“干嘛?吹风机温度不高啊,又有什么不满了?”
阮之南嘴嘟的像个啵啵鱼:“不是——”
傅从夜:“别撒娇耍赖啊,快点吹完头发下楼吃饭了。小孩都该饿了。”
阮之南只好伸出手:“你都不愿意亲我了,我懂了,中年夫妻亲一口,立马恶心到想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