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要来吗?又跟来做什么?”
云深意味深长地侧目看着凤于栖,“其实你自个儿也想晓得发生什么的,是不是?”
“谁说的,小爷我是怕你找不到路,不仅看不到热闹还把自己给丢了,我回去怎么和父亲交待。”凤于栖轻哼,高倨着脸庞不和云深对视。
“啧啧,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借口都这么冠冕堂皇。”云深摇摇头,脚步不停地沿着拉了红绳的地方走。
拉红绳是既定路线,鉴于打猎比赛的公平性。
然而,走了一会儿,丝毫没有见着有什么人影,除了地上一堆杂乱无章的马蹄印之外,都没有任何一点儿表明有人来过。
凤于栖好像也发现了不对劲,照侍卫说的不可能在打猎范围内出事没有人不知道。那么,眼前为何如此空旷,连人影儿都没有。
现下,连闷热的空气和忽然飘来的乌云都透露着诡异。
“你不是说你是万能的吗?为什么我们在这里转圈?”
云深环着手,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闪躲的眼神。
“那还不都是你……”让你别来,非得来。凤于栖小声嘀咕,一面眼观六路。他都不知道怎么走着这会儿功夫,身边什么时候安静下来都不知道地。
见云深一反往常地没有和他‘礼尚往来’,他倒有些不自在,继续朝着一个方向探路,随手用捡来的石块在树干上作了记号。
但云深虽然想怼回去,可仔细琢磨着,估计等天黑下雨都不晓得能否找到路,她还是省点儿力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