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知道凤栖宫里头的消息,自然少不得来个鱼目混珠,混淆视听。
这呀,是云卿觉得南风和吹梦最神奇的地方,比自己的仿妆技术要方便些。
不过,感觉又欠着雍亲王,那个黑山老妖也不知道这次又要榨取什么。
不出一个时辰,云卿把厚厚的几封书信都送了出去,日月神教?这非忽二人还真是对胃口。
借了温家的情报系统,果然消息灵通,倒省了许多功夫。
思虑着,云卿已经踩着阡陌纵横的田间小道上,那样子活脱脱一个熟稔的庄稼人。
术业有专攻,辛若倒不亏为这香料里的行家。
望着入眼的一亩亩香草苗子,云卿顿觉心情欢畅,连五脏六腑都是舒服的。
京中的风向一如既往地循序无常,面上如镜,下面却是暗潮涌动。
杜家打探消息的人很快把温清墨安然无恙的消息告诉了杜导,这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父亲,您有没有觉得从四弟开始,一切发生的事情都针对着杜家。就好像有一只大手在背后推动着一切一样。”
杜兴容把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串起来想了想,的确是这样,针对杜家。
“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这样。”
太子也点了点头,单个儿拎开不过是些小事,连起来就像一个棋局般,只是这个下棋之人……
“容儿,你让人去查查,这日月神教是什么来头,越快越好。”
杜导吩咐着,他有种极不好的感觉,这盘棋十有八九是对方赢了。
杜兴容答应着下去了,却碰到了两个抬着一个红木箱子的小厮,便问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