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时不爽,这只手,就当赔礼。”温述之挑了眉,借过官兵的刀对着地上仍然挣扎求救的杜兴庭就是一刀。
“温述之你!”杜导看着杜兴庭惨白的脸,以及分开来的右手大为震惊。
旁边的人,就是林之敬也是目瞪口呆,一时只听得杜兴庭的呜呼哀嚎。
“快请太医。”杜兴容朝尚书大人吼到。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国舅爷不介意吧。”温述之髯笑,“苑儿,咱们走。就不打扰国舅爷叙亲情了。”
杜导眼睛一翻,顿时瘫坐在椅子上。
“有劳尚书大人,不然温家就要蒙羞了。”温述之等事落了,便向尚书致谢。
“温相过奖了。”不是温大人神机妙算,没有李代桃僵之计,人证不可能保得住。
尚书大人干笑了笑,在公堂上见血,也就淮国公了,“下官先去向皇上禀报,诸位请便。”
林之敬注视着温述之百年不变的霸道气质,摇了摇头,果然退隐对他是极好的选择。
窦一刀和杜兴庭都被关押进了大牢,容澈在一边望着众人,“右相,本王先行一步了。”
“恭送王爷。”大伙儿嘴角抽搐了一会儿,他们就知道雍亲王素来不管这样的事,原来是护温家来了。
“这日月神教倒还真是想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教派。”
几位大臣颔首,整个案件,日月神教好像都知道似的,重要的人证物证都搜集全了。
脸色最难看的,无意是插在其中的陆毅然,今日他可是见识了温家的霸道气质。
他只是无奈笑了笑,作为清流之首的林家和温家,皇帝和他们是一派的。
一颗弃子的性命,杜家置若罔闻;断一个罪犯的手,皇帝不问,值什么当。
淮国公府。